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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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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导读: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讲述了《马克思的幽灵》是法国哲学家德里达政治哲学论著中一部最深刻最具影响力的著作,其核心论题是“马克思主义向何处去”的问题。德里达通过他的解构主义手法,一方面深刻批判了西方资本主义一味高赞的世界“同一性”自由主义制度的观点,同时也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批判精神的永恒价值和不可或缺性,呼吁人类社会应该存在“多样性”。德里达的这种解构主义可以说是对马克思主义解构后的新的后马克思主义。

  关键词:马克思的幽灵 异质性批判 幽灵

  中图分类号:B089.1 文献标志码:A

  《马克思的幽灵》是当代法国哲学家德里达最深刻、最具影响力的思想性著作,也是一部旨在维护马克思批判精神的解构主义著作。在这一著作中,德里达第一次正面回应了马克思主义,并对马克思主义的当代性问题作了解答。在《马克思的幽灵》中,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认真的重新解读,并揭示出了马克思的最大贡献就在于其异质性的批判精神;与此同时,他还说明了马克思的传统是如何以幽灵化的形式在当今世界发挥着作用,并揭示出马克思在其自身不在的情况下又是如何继续发挥着他的影响力。笔者试图通过对德里达《马克思的幽灵》的文本学再解读,来进一步探讨和阐释德里所达表的幽灵世界和马克思的批判精神。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一、德里达解构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语境

  (一)社会历史语境。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和苏联政治经济制度发生了根本性质的变革,社会主义阵营全面解体,迅速演变为资本主义国家。这一事件,从波兰开始,后来扩展到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前华沙条约组织国家,最终以苏联解体为标志。在这种情况下,马克思主义前景堪忧,失去了原有的信仰力量。与此同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积极宣告资本主义的胜利,全世界奏起了葬送马克思的进行曲,并宣告马克思死了,马克思主义也死了,只有经济上的资本主义和政治上的自由主义的才是人类社会不可超越的地平线和唯一选择。福山1989年出版《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一书,更是把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浪潮推向了巅峰。面对西方社会这种普遍认同的“同一性”政治选择,德里达提出了他反传统的“多样性”的解构学说——幽灵学。德里达的马克思主义解构主义呼声,就是在这样的历史时期做出的,其主要目的在于解决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化问题。

  (二)思想史语境。从拉克劳、莫非再到齐泽克,西方后马克思主义者大都已经放弃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放弃了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也不再把马克思所认定的资本主义的压迫看成是不可克服的内在危机,他们看到现实发展的资本主义有能力克服其内在的矛盾,看到了资本主义发展的长期性和可能性。由此,他们提出一种新的社会主义战略,即从资本主义内部来实现社会主义,从资本主义的内部改良开始,或许这才更具有建设性的实际意义。但问题是,这样的话就等于客观上认同了资本主义的历史合理性,承认了资本主义的现实性,从而使得马克思主义面临严峻的生存危机。与此同时,西方一些学者如福山等人积极宣扬社会历史的终结。究竟马克思主义有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马克思主义的命运将是如何?换句话说,马克思的幽灵究竟还有没有影响力,这是当代的思想家必须要面对和回答的一个问题。

  本篇西方哲学论文指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正是社会主义陷入坎坷、步履最为艰难的年代,社会主义阵营的倒塌,社会主义性质的根本颠覆,马克思主义者思想的动摇。最重要的是,在这时,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高喊资本主义胜利,使得马克思主义陷入空前的困难境地,面对当代全球化的资本主义世界,马克思主义该何去何从,马克思主义到底有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马克思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成为当代思想家无法回避和必须面对的问题。正是在这种历史语境下,德里达挺身而出,用解构主义的手法回应了这个当代历史课题。他在《马克思的幽灵》中说:“在今天,我们该如何看待这样一种旨在歌颂资本主义或经济与政治的自由主义的胜利,旨在歌颂‘作为人类政体之终点的西方自由民主制的普及’,旨在歌颂‘社会阶级问题之终结’的冷静的轻率态度呢?”德里达的回答是:“如果那帮幽灵一直是从一种精神获得生命的话,人们就会思忖有谁敢谈论一种马克思的精神,或者更严肃地说,谈论一种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今天,我们不仅是为了给他们预言一个未来,而且更是为了给他们呼吁多样性,或者更严肃地说,是为了给他们呼吁异质性。”在这一著作中,德里达所要建立的,乃是一种作为异质性的马克思精神或马克思主义批判精神,而且对于这种精神,德里达坚信不疑,他认为“必定存在某个精神。”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二、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的解构

  关于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能不能没有,有没有继续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德里达在《马克思的幽灵》中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他说:“不能没有马克思,没有马克思,没有对马克思的记忆,没有马克思的遗产,也就没有将来:无论如何得有某个马克思,得有他的才华,至少得有他的某种精神。”在这里,德里达重点强调,未来不能没有马克思,不能没有马克思主义。同时,德里达还提出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具有的某种精神,这种精神指的就是马克思的异质性批判精神,他说:“要想继续从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中汲取灵感,就必须忠实于总是在原则上构成马克思主义而且首要地是构成马克思主义的一种激进的批判的东西,那就是一种随时准备进行自我批判的步骤。这种批判在原则上显然是自愿接受它自身的变革、价值重估和自我再阐释。”德里达这里明确提出了马克思的批判精神,并且认为这种批判精神是“首要地”。

  为了便于理解,笔者按照德里达在《马克思的幽灵》文本中的思想逻辑顺序,来解读德里达的幽灵和他所要阐释的马克思的异质性批判精神。

  (一)什么是马克思的真正幽灵

  首先,在“马克思的指令”一章中,德里达主要解决的是马克思本人的幽灵化问题,或者说,马克思作为幽灵的父亲的幽灵化问题。因为有了父亲死去的幽灵,才有在之后几章中所要表达的哀悼问题、债务问题和遗产继承问题。在这里,德里达用互文性和相关性的手法,把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幽灵,以及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死去父亲的亡灵,和马克思本人在欧洲几次遭到驱逐、到处避难的现实情况结合起来,由此就隐喻着马克思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幽灵化的。其次,关于幽灵在场的问题。德里达通过对哈姆雷特父亲亡灵的解构,认为穿着甲胄的幽灵是不可见的,由此也隐喻着原本活着的马克思已经死了,存在着的隐藏在甲胄后面的幽灵只能是从马克思本身分离出来的幽灵般的异在的马克思,或者说,存在的只能是马克思的幽灵,并且这一幽灵在马克思的指令中存活着。德里达作为解构主义思想家,他的思维是超越的,不限于传统逻辑的,他的语言是隐喻遮蔽的,因而他所描绘的幽灵也是飘忽不定、难以把握的。在《马克思的幽灵》这一著作中,幽灵含有多重的涵义。在这里,笔者旨在阐释在这众多的幽灵之中,德里达重点所要阐释的一种幽灵,即马克思的异质性批判精神。德里达说:“马克思主义的经历,马克思在我们心目中的几乎慈父般的形象,以及我们用来和其他的理论分支、其他的阅读文本和阐释世界方式作斗争的方法,这一方法作为马克思主义的遗产曾经是——而且仍然是并因此永远是——绝对地和整个地确定的。为了接受这个明显的事实,我们并不一定非要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或共产主义者。我们全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上,有些人享有的同一种文化,这文化在一种不可估量的深度上仍然保留着和这一遗产的标记,不论是以直接可见的方式还是以不可见的方式。”这正是针对马克思留给我们的而我们却未必继承的遗产而言的。

  (二)历史发展不会终结

  紧接着在第二章中,德里达重点批判了弗朗西斯·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在这里,德里达使用了“驱魔——马克思主义”这一标题。驱魔,就是指以福山为代表的迫不及待的宣布历史已经终结,马克思主义已然死去,新的社会秩序即将来临。驱魔,驱的就是马克思主义,而历史的终结,就是针对马克思主义的咒语和魔法。

  福山在1989年出版《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一书,指出极权主义和专制主义制度存在致命的弱点,无法满足人们追求自由民主的渴望和理想,由此,自由民主制度成为人们不懈追求的政治理想。更为重要的是,全球资本主义正以一个权力性话语方向发展,资本主义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一个同一性的发展趋势。这就是福山所积极宣扬的 “福音”的降临。在《马克思的幽灵》文本中,德里达明显反对这种自由主义说法,他对福山总是把自由民主的理想制度当作现实提出质疑,他认为福山混乱了现实的事件性和可调整的理想性。从这里可以看出,德里达不会在肯定意义上给出历史发展的标准答案,对于历史的发展问题,他始终保持质疑和谨慎态度。

  本篇西方哲学论文指出:在质疑的同时,德里达并没有抛弃马克思主义,西方自由主义的胜利欢呼,并没有冲昏德里达的头脑,他相信马克思主义不会因为那些国家的倒塌而死亡。德里达在看到福山的自由主义并不能完全依赖现实的经验事件,总是把自由主义诉诸于理想和渴望,由此,他认为这种自由主义的胜利必将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灭亡的基础之上。然而,自由主义的这种梦想,并没有变成现实,马克思虽然已经死亡,但马克思的幽灵依然存活,依然在马克思的指令下发挥着影响力,马克思幽灵般的批判精神依然而且必将永远闪烁着无尽的光芒。

  对于解构主义的德里达来说,保卫马克思,保卫异质性的批判精神,就是保卫解构主义。因为解构主义也是一种批判,也需要对现实和可能性进行永不停息的质疑和批判。在第二章最后,德里达明确指出,解构“它一向忠实于马克思主义的精神,至少说,忠实于马克思主义许多精神中的一种精神,而这种精神往往永远也不可能被重演复制,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不止一种,而且他们都是异质的。”在这里,德里达第一次明确的阐明了解构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三)以解构的方式继承“债务”

  上面已经讲到,德里达已经阐明了解构主义与马克思主义存在着一种关系,紧接着,他把这种关系描述为“债务”的继承关系。

  德里达把当今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定义为幽灵化的世界,各种幽灵粉墨登场、遍地徘徊,由此导致这个世界变的逐渐衰败,一天不如一天,他说“这衰败正在扩展,正在自行生长,也就是说正在遍及全世界,他的展现是不标准的,不规范的,或者说没有遵守规范的秩序。”与此同时,德里达把种充满幽灵的世界称之为“新世界秩序”,并且进一步指出了这个新世界秩序的十大瘟疫:一,失业问题;二,无家可归的公民参与国家民主生活的权利被剥夺;三,各国之间的经济战争;四,自由市场面对全球市场无力保护全体国民利益的两难;五,外债和饥饿的问题;六,军火贸易的问题;七,核武器扩散的问题;八,种族间的战争问题;九,黑手党和黑势力的问题;十,国际法和国际组织受到种种限制。面对这十种瘟疫般的幽灵,德里达呼吁应该建立一种“新国际”。所谓的“新国际”,按照德里达的解释,是指国际法以及他的概念和他的干预范围反映在各个方面的一种深刻变革。

  为了解决“新国际”的问题,德里达从马克思主义的精神中吸取了灵感,找到了一种激进化的鼓励。德里达从马克思多样化的精神中解构出了其异质性的批判精神,他说“若是没有对一种激进的、无止歇的、无限定的批判的合法性的证明,便无法运作。这种批判属于一种对即将到来的绝对未来保持开放的经验的运动,也就是说,属于一种必然是不确定的、抽象的、狂野般的经验的运动,这种经验被托付、被展现、被交付给一种等待,即等待另一种经验,等待事变的来临。”由此可以看出,德里达把解构主义根植于马克思主义精神之中。同时,按照德里达的设想,如果能从马克思的异质性批判精神吸取养分,就能很好的解决问题,他说“如果人们知道如何使这种马克思主义的批判适应新的条件,不论是新的生产方式、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力量与知识的占有,还是国内法或国际法的话语与实践的司法程序,或公民资格和国籍的种种新问题等等,那么这种马克思主义的批判就仍然能够结出硕果。”

  但是,这种异质性的批判的马克思主义精神,原本就是我们应该继承的,他说:“地球上所有的人,所有的男人和女人,不管他们愿意与否,知道与否,他们今天在某种程度上说都是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人。”在德里达看来,继承就意味着责任,有继承就有责任。因此,德里达再次运用解构主义的手法,把这种继承的责任转化为我们应该负有的“债务”。既然我们都是马克思的继承人,那么在面对资本主义全球化权力话语世,我们就应该承担的责任,就应该继承马克思的“债务”。需要注意的是,在这里德里达所说的“债务”,指的就是马克思留给我们的诸种精神,或者准确的说,就是指马克思的遗留给我们的不可磨灭的无法偿还的激进化批判精神。从中也可以看出,德里达对马克思的解构主义批判本身也是对马克思主义遗留债务的继承。

  (四)幽灵的悖论与不纯粹性

  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的解构,其最终目的在于构建马克思的幽灵学,或者说是幽灵谱系学。在这里,笔者不再一一探讨在《马克思的幽灵》中众多的幽灵问题,而主要是通过幽灵悖论来探讨纯粹幽灵的不纯粹性问题。

  在《马克思的幽灵》第四章中,德里达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分析了幽灵悖论的问题。所谓幽灵悖论,主要是指幽灵既是存在的,同时又是不可见的;幽灵既是马克思的,同时又不是马克思的;幽灵既是马克思的本真形象,却又是他说描述的形象;幽灵既是将来的形象,却又是灵魂的返回等等。既然幽灵总是以悖论的方式存在或发挥着作用,那么也只能在悖论的基础上理解幽灵。由此,德里达进一步分析了这种幽灵悖论。德里达指出,幽灵悖论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幽灵驱逐的正是他们自己所要呈现的东西,二是幽灵总是在被宣告离去时到来。

  对于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来说,同样体现了悖论的这两个方面。一方面,马克思在驱逐各种幽灵的过程中,自身的共产主义幽灵却在欧洲上空飘荡;另一方面,当今的马克思主义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宣告已经终结,但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现实中返回或复活。幽灵既是马克思积极驱逐的东西,也是在他驱逐中重新到来的东西。然而,驱逐前的幽灵是本真的幽灵,成为被驱逐的幽灵却失去了原有的精神。马克思的幽灵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发生了“精神向幽灵的变形”,具体的说,就是马克思的异质性的批判性的幽灵精神,在驱逐各种幽灵的过程中,被逐渐幽灵化,被逐渐异化,使得马克思的幽灵逐渐脱离了马克思本真的异质性的批判精神。这一过程,也正体现了马克思的幽灵作为幽灵自身的不纯粹性。

  虽然在这种充满悖论的幽灵的驱逐中,驱逐的幽灵也成为一种被驱除的幽灵,但德里达依然强调不能忘记马克思的遗产。他说:“对明天的马克思主义、它的遗产或遗嘱的遭遇的思考,应当包括,在如此众多的其他的东西中,对政党的某种现实性和某种概念的有限性的思考。当然也包括对它的国家相关物的有限性的思考。一种运动眼下正大行其道,我们不妨把它描述为是对传统的国家概念,因而也是对政党和工会概念的一种解构。尽管这些概念并不意指着马克思主义者或葛兰西的意义上的国家的消亡,但人们还是不能够脱离马克思主义的遗产来分析他们的历史独特性——在那里,遗产更多地乃是一种批判的和变形的滤色镜,也就是说,在那里,遗产根本不可能去赞成或反对一般的国家,它的一般的生或死。”在这里可以看出,德里达再次强调的马克思的遗产,即批判性的质疑性精神。

  (五)隐形幽灵的隐性显形

  在《马克思的幽灵》最后一章中,德里达再次运用了其飘渺难懂的语言和解构主义手法,阐述了幽灵的显形问题,重点说明了幽灵的显形,不是形体化的显形,而是根本精神(作为父亲的幽灵)通过幽灵(隐形)来显形的。

  首先,德里达批判了施蒂纳把“自我或我是在一个有生命的和惟一的形体的重新占有中恢复为幽灵的”观点,同时也批判了马克思批判施蒂纳把现象性的躯体本身作为幽灵背后的幽灵的观点。德里达指出,其实这两种观点实质是一样,都是把幽灵形体化或实体化了,只不过施蒂纳形体化是自我的形体,而马克思形体化的是作为幽灵的躯体。 德里达分析,施蒂纳和马克思都是要驱逐幽灵的,只是他们使用的方式不同而已。正如德里达所说,“马克思在实质上好像与施蒂纳是一致的:人们必须制服幽灵,必须使幽灵终结。不一致之处在于这种终结的途径和最佳解决办法。”

  在批判施蒂纳和马克思的同时,德里达借用了黑格尔和笛卡尔的逻辑,并结合现象学的手法,把“我存在,就意味着我被幽灵纠缠”和“我思,故我被幽灵缠绕”的解构性命题现象化、普遍化,由此得出两个重要的结论:一是世界本身的现象形式是幽灵的;二是现象学的自我也是一个幽灵。按照现象学的说法,世界呈现的现象并非是其本质,如果要认识真实的世界,就要回到事物本身。因此,德里达认为,幽灵的显形必然不是实体化的或是本质化的。

  在此基础之上,德里达明确提出了幽灵的显形问题。他说,幽灵“显形的形式,精神的现象躯体,这就是幽灵的定义。幽灵是精神的现象。”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精神”本身也是幽灵,德里达的意思是说,作为精神的幽灵,是通过作为现象躯体的幽灵来显形的。换句话说,幽灵的显形本身就是幽灵的、隐性的,并非是形体化的。德里达进一步解释说“幽灵不仅是精神的肉体显圣,是它的现象躯体。”为什么这么说,德里达解释说“幽灵的‘真正’就特征在于,它们被剥夺了镜像,被剥夺了真实的、正确的镜像。”为了说明幽灵如何显形这一观点,德里达在《马克思的幽灵》最后一章中,详尽而反复地分析了《资本论》中商品的例子(桌子),几近繁琐的指出,幽灵的显形本身也是幽灵的。这一部分,是德里达幽灵显形问题的重要阐释,也是德里达最终解构马克思主义所要表达的观点,更是我们理解德里达《马克思的幽灵》的一把关键性钥匙。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本篇西方哲学论文提出:结论

  德里达对马克思的解构或者说对马克思主义的解构,都是异质性的、批判性的,而这种异质性的、批判性的解构精神也正是德里达从马克思那里继承发展来的。从一定意义上说,德里达的这种解构主义就是对马克思主义解构后的新的后马克思主义。但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决不是对马克思的取悦,也不是对马克思主义和解,更不是对马克思主义者的附和,而是在当代资本主义全球化语境下,对马克思主义精神的解构和批判。正如德里达所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我并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确,德里达在当代资本主义权力话语下,用解构主义的方式继承了马克思,继承了马克思的异质性的批判的幽灵精神。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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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张一兵.德里达幽灵说的理论逻辑[J],理论探讨,2005(5).西方哲学论文:异质性批判与世界幽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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